總裁把太太放進車里便又自己上去了,太太……”
陳庭話沒說完,黎梔便焦急的朝著山上跑了過去。
陳庭看著黎梔的背影輕嘿了一聲,搓著手,又沖江伯值班室后面走去。
那里江伯折騰了一個小廚房,正淘米準備煮粥。
陳庭湊過去,“江伯,您說這回我家總裁和夫人能和好嗎?”
“年輕人的事兒,這我哪兒能知道?!?br/>
“我覺得差不多了,就算這次和好不了,也就只差一口氣了?!?br/>
……
兩人八卦時,黎梔以最快的速度跑上山。
她跑到山頂便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,男人還是以昨夜那樣的姿勢,直挺挺的跪在墓碑前。
身影凝立,背影清寂,一動不動。
夜的寒霜,和清晨的薄霧已經侵染了他的發絲和衣衫。
肩頭熨帖的西裝布料染上了深色,他聽到腳步聲,轉頭看過來,深邃的眉目也像被冷霧洗滌過般,清晰深刻。
就在這時,清晨第一縷陽光終于從山間一躍而出,撫在了男人那張清雋的臉龐上。
傅謹臣沖黎梔揚眉而笑,薄唇也微微揚起了愉悅純粹的弧度。
“梔梔,你看天晴了,是不是果果已經原諒我們了?”
黎梔驀的鼻尖酸脹難言,她咬唇忍著情緒,快步跑到了傅謹臣的面前。
“是,果果不怪我們,你賭贏了,你這個傻子!你還不快點起來,腿還要不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