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z電話掛斷,傅謹臣伸手再度將黎梔的手握在掌心,道。
“怎么還是這么涼?要不要回房躺著……”
黎梔迅速將自己的手抽回,“今晚謝謝你,但黎勇的事兒,你不用再管了。”
黎梔和傅謹臣離婚是認真的,那她便不能事事都還依靠傅謹臣。
“什么意思?”傅謹臣眼神微沉,下頜線緊繃。
黎梔搖頭,站起身道。
“黎勇做了十四年牢,已經得到懲罰,我也已經不再是七八歲的孩子,他現在不能傷害到我,我……”
“不能傷害到你?好!”
傅謹臣驀的打斷黎梔的話,一把攥著女人的手腕,將她往浴室方向拉去。
黎梔跌跌撞撞,被他帶進了浴室,扯到盥洗臺前。
“你又發什么神經!放開……”
黎梔剛剛將手腕從男人大掌中掙脫出來,傅謹臣便從背后貼上來,伸出手臂撐在了盥洗池上。
他將她困在身體和盥洗臺間,自鏡子中冷銳的俯視著她。
“你自己看看你狼狽的模樣,臉白的像鬼,這叫傷害不到你?”
黎梔蹙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,確實很狼狽。
但她更在意的是,身后緊貼著她,全方位包裹籠罩著她的傅謹臣帶給她的壓迫感。
離婚的男女不該這樣。
她唇角微揚,露出個倔強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