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傅謹臣覺得她是在鬧,那就鬧好了。
起碼這樣,他不會多想其它。
黎梔冷嘲笑了笑,推開男人的鉗制,從他懷里坐起身道。
“傅總左右逢源,日理萬機,既然不是真心來看演出的,大可以不來?!?br/>
傅謹臣聽她這樣說,眉眼間戾氣倒稍減,調柔了聲音道。
“我怎么不是真心來的?中途離席是因為星星突發幻肢痛……”
黎梔冷笑打斷他,“那她的幻肢還真是會挑時間……”
“黎梔!”
傅謹臣驀的沉聲打斷了黎梔犀利的言辭,男人眉目沉沉道。
“你現在怎會如此刻??!”
傅謹臣看到白洛星被抓磨的鮮血淋淋的幻肢,那不是能裝出來的。
黎梔被男人驟然的疾言厲色嚇的顫了下,小臉泛白,唇瓣輕抖。
男人這段時間存心哄她,溫柔體貼居多,黎梔都快當真了,忘記了其實從來不是多溫情的男人。
“我本就是個刻薄自私的人,傅總現在才認清而已。
怎么?發現我不可愛,傅總的深情戲碼演不下去了?那就別演了,我都替你累得慌?!?br/>
她輕勾唇角,眼神譏嘲,但心里包裹著的那層堅冰卻似被人鑿了下般,終究是有了裂紋,遲滯的痛著。
傅謹臣下頜線緊繃,眼底慍色重重。
男人凝著黎梔,似要吞噬她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