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 夏秋蘭知道大嫂怕是又想起了她的大兒子譚沖鋒,緊緊握上她的手。
唐美云淺笑,“沒事,早就過去了!”
夏秋蘭心里跟針扎似的一痛。
心里感嘆,哪兒能那么容易過去,她大嫂怕是這輩子都過不去心里這道坎。
不過心底有痛,或許不提起才是對她最好的安慰。
這時候,夏秋蘭看到縮的跟鵪鶉一樣的顧盼,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冷哼。
“呦,這什么風把顧盼同志給吹我們譚家來了?我們小門小戶的怕是裝不下你這尊大佛?!毕那锾m嘲諷的意思不要太明顯。
鄭光明臉上滾燙,賠著笑道:“二嫂子,對不住了,顧盼她今天就是腦子不清楚犯糊涂,這才胡說八道,我特意上門來跟您道個歉,希望您能原諒?!?br/>
鄭光明狠狠看了顧盼一眼,這一眼飽含太多含義,讓顧盼打個哆嗦。
顧盼也顧不得臉面,耷拉著腦袋跟著道:“我錯了,今天我就是一時糊涂才說了胡話,還請你原諒?!?br/>
“顧盼,你道歉怕是找錯人了,今天你羞辱的是我兒媳婦,我這個當婆婆的也不能替她做主,你想求原諒,那就明天親自跟秋月道歉吧!”
不給顧盼開口的機會,轉頭就對鄭光明道:“你媳婦羞辱的是我兒媳婦的名聲,想必其中的憋屈鄭同志最清楚吧?!?br/>
鄭光明真真是咬死顧盼的心都有。
鄭光明硬是將東西留在譚家,拉著顧盼頭也不回地回了家。
只不過第二天顧盼別說道歉,一連半個多月都沒在大院里冒頭,據說當天回去后,鄭光明家鬼哭狼嚎地鬧騰了半宿,當然這是后話。
鄭光明兩口子走了,唐美云才詢問夏秋蘭。
夏秋蘭將今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。
大伯譚耀光立刻冷了臉,“不像話,都四十好幾的人了,居然還這么不知輕重,看來明天我得找鄭家老大談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