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 要她說,女人結婚等于二次投胎,可哪個女人能像秋月這么好命。
不光丈夫體貼入微,婆家對她也是尊重寵愛,這份福氣,真不是一般人能擔得起。
提到婆婆這個事,張春花笑起來。
“你們可能還不知道,韓翠翠她那個婆婆前兩天不是回家去了嘛,這下把韓翠翠能耐壞了,第二天就單獨一個人跑去鎮上,你猜怎么著?”
“怎么著?”徐嬸子問。
場面處理這種家長里短的事,也練就了徐嬸子嗅八卦的敏銳,這不,張春花起個頭,她就立馬嗅到出有事。
能提韓翠翠,那一準是有事發生啊。
“我那天正巧去鎮上供銷社辦事,出來的時候就見韓翠翠鬼鬼祟祟地往鎮上西邊走。
您也知道,西邊那片有一片家屬樓,還是早年煉鐵廠蓋起來的,煉鐵廠倒閉后,那邊的家屬樓就一直住著,旁邊不還有一家招待所嘛,我看到韓翠翠單獨住進去。
你說,這人不趕緊回家,廢那個錢住招待所干啥?”
張春花這么一說,不光徐嬸子,就是吳秋月也被引出了好奇心。
自從上次她看到韓翠翠跟她那個男同學一塊吃飯,就知道那女人不安分。
誰能想到才過去幾天,她又開始作妖。
招待所??!
那可是個敏感的地方。
譚城回來也沒將韓翠翠糾纏過他的事告訴吳秋月,她自然也猜不到韓翠翠是為了躲避黃波。
而張春花看到的恰巧是譚城離開后,韓翠翠的后續。
“我這不是好奇嘛,就多待了一會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