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 這邊衛哲帶著人姍姍來遲,看著一地血跡,頓時怒了,“怎么回事兒?”
周安長劍收入鞘中,面無表情,“還能怎么回事兒,二皇子將人救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
衛哲氣的額頭上青筋直跳,“不是說二皇子已經去江浙了嗎?他怎么會在此處?”
說完,他見周安沒接話,深吸一口氣又問道:“來了也好,我今日就殺了他,也好給殿下一個交代?!?br/>
周安看著衛哲帶人離去的背影,并未阻攔,卻也沒有跟上去追。
而此時的周云縉騎馬帶著謝青嫵直奔城門,守城的士兵遠遠的就瞧見一匹駿馬疾馳而來,忙上前阻攔。
“站住,你們是什么人,竟敢深夜馳行?”
話才說完,周云縉就從腰間薅下令牌拿在手中,聲音冷冽,“開城門。”
銅令牌通體鎏金,雕刻雙龍騰于云間,士兵借著火把湊上前僅看了兩眼,趕緊讓身后之人開城門。
周云縉將腰牌放入懷中,朝著守城的衛兵道:“從即刻起,任何人不得出入城門,鶴峰縣全縣戒嚴,等衢州府兵接管?!?br/>
“是。”
士兵跪地行禮,周云縉則帶著謝青嫵疾馳出城門,直奔衢州府的方向,肩膀上的血因為牽扯著馬韁繩,依舊淅淅瀝瀝的淌著。
鶴峰縣到衢州府差不多要十五六公里,因為怕身后有人追上,周云縉不敢松懈,騎馬一夜疾馳。
一直到天將露明,才到了衢州府門口,周云縉從懷中掏出腰牌,稍一松懈,手臂就再也沒了力氣,整個人朝著馬下栽去。
“周云縉……”
謝青嫵反手拽住周云縉的手腕,才沒讓他摔下馬,她只能一手抓著周云縉的手臂搭在肩上,另一只手握緊馬韁繩。
“你沒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