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姜寧掛了電話，她的心思已經被這件事給帶走了。
但是姜寧怎么想，卻都想不明白。
包括在會議上，姜寧都有些走神。
周奕言注意到了，不過并沒說什么，很自然的把姜寧的工作就攬到了自己的身上。
其余的人沒發現姜寧的異常，畢竟姜寧在開會的時候一直都很安靜。
一直到會議結束，姜寧和周奕言交代后，就匆匆開車去了顧氏集團。
因為配方提前泄露的事情，現在的顧氏集團內也顯得格外的低氣壓。
姜寧從電梯出來的時候，每個人都在忙碌。
姜寧也沒吵著眾人，直接就去了顧言深的辦公室。
顧言深在打電話，全程都在用流利的德語交流的，姜寧安靜的在原地等著。
一直到顧言深打完電話。
姜寧才看向了顧言深。
“你知道了？”顧言深一眼就知道姜寧為什么到這里，主動開口。
而姜寧就這么站著，安靜的看著顧言深，好似在判斷這人現在的情緒反應。
顧言深很淡定。
最起碼在這人的眼底，姜寧看不出任何波瀾起伏。
甚至連一絲絲的緊張都沒有。
“嗯。”姜寧應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