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月猛地打個噴嚏,睜開眼,看到入目昏昏。
瑞伯聽到動靜,從外推門進來。
“公子醒了?”他說,手里端著一碗甜羹,“距離天黑還早呢,再睡會兒?!?br/>
上官月搖頭,坐著伸個懶腰:“不睡了?!庇謫柸鸩?,“駙馬沒送消息來嗎?”
原本剛打完上官可久,上官駙馬就要見上官月,教訓這個兒子,也好給家里一個交待,但沒想到遇到了金玉公主和靈泉寺的事,張擇把當時在附近的上官兄弟兩人也查問了。
為了避免牽扯過多,引起不必要的麻煩,上官駙馬一直在跟監事院周旋,也沒顧上單獨見上官月。
“事情差不多了,剛剛來消息說靈泉寺的和尚都被放了?!比鸩f,“估計駙馬今明兩天就要見你?!?br/>
上官月若有所思“查出問題了嗎?王同那小子起作用了嗎?東陽侯少夫人……”
他說到這里回過神,抬起頭,果然看到瑞伯古怪的眼神。
上官月噗嗤笑了。
“我是好奇東陽侯少夫人有什么異常?”他跟瑞伯解釋,又摸了摸下頜。
當聽到靈泉寺和尚白日全部睡覺的傳言時,他就知道出了異常。
怪不得他聽到笛聲會流下眼淚。
當然,他不會跟監事院講太多,免得被張擇查問不休,畢竟他是個不能被細查的人。
因為關注這件事,所以很快知道張擇詢問了周景云,而周景云也表明妻子有異常,當時在靈泉寺外犯了舊疾。
東陽侯少夫人真是犯了舊疾?
還是跟他一樣也聽笛子聽哭了?
“公子不用想了,這件事就是蔣后黨搞出來的?!比鸩f,“其他人有沒有異常無關緊要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