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年的時候他還領個吏部的差事。
但蔣后當政,朝堂的氛圍越來越可怕,他就卸了職躲了,想著將來東山再起。
只是沒想到新帝登基后,東山再起的人太多了,他根本擠不進去。
因為當時躲蔣后,也躲了皇子們,唯恐受牽連,導致長陽王這個皇子都不認識他。
他去見皇帝的時候,皇帝都沒想起來他是誰。
他硬著頭皮花了錢,賄賂皇帝身邊的近臣,多去了幾次,好歹皇帝認得他了。
但始終沒有賜官。
且遞上去給長子請封世子的請求也遲遲沒有回應。
該不會他這一代伯爵就到頭了吧?
真是心力憔悴,喝個酒睡個覺還要被打擾,真是煩死了。
定安伯沒好氣地瞪了定安伯夫人一眼:“別總盯著我,去管管你的好兒子們,一個個不像樣子,告訴陸文杰,這幾天別出門,撞上大將軍公主王家的官司,被人抓了去,我可救不了。”
那還不是當爹的不像樣子!怎么能怪她?定安伯夫人惱火。
“伯爺,您再睡下去,別說文杰了,咱們家連婢女都活不下去了?!彼暗溃f著哭起來,“我可憐的三娘子啊,你死了,丈夫歸了別人,連留下得婢女都被趕走。”
聽到三娘子,定安伯傷心又冒火,這個死丫頭真是命短,養那么大,剛成親,還沒貼補娘家,就死了。
那么好一個女婿眼睜睜飛了。
“東陽侯府又怎么了?”他咬牙問。
定安伯夫人恨道:“那個續弦真把自己當正頭娘子,要把我女兒留下的痕跡一掃而光!”
定安伯站起來,怒道:“她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