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之前見了一面,實在是認不出來。
雖然看不見臉,可我知道,他在等著我。
我立馬就從天臺上下去,輕捷的落在了他面前。
我想開口喊他,可不知道,合不合他們那的規矩。
“我來給你報個信兒。”傘下,那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:“玄武天柱那,似乎出了事兒。”
陌生,是因為這個聲音,清越,意氣風發。
熟悉,因為這個腔調,跟老頭兒一模一樣。
而他身上,隱然還有茯苓糕的氣息。
松樹根牌的——我熟悉的很,每次給老頭兒上供,都買這個牌子。
我眼里忽然就是一辣。
“老頭兒,我……”
“跟誰叫老頭兒呢?”
他似乎有點不大樂意:“我現在,風華正茂?!?br/>
那個難受才上心頭,忍不住又給笑出了。
“是我膚淺了。”我抬起頭,雖然有數不清的話想說,可精神凝聚起來:“玄武天柱出了什么事兒了?”
“那地方,以前壓著許多殘神惡靈,你記得?”
我自然記得。
那些東西,跟祟是一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