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的是白董?”
“嗯。”
白里妃娓娓道來。
她母親叫朱燕寧,曾經有個幸福的家庭。
直到白樓山,加入廣川的地下勢力,一切發生了改變。
朱燕寧跟他經常吵架,家庭破碎,以離婚告終。
從那之后,白里妃痛恨白樓山,覺得他虧待母親,愧對這個家。
“我爸每個月都會打一筆錢過來,我能考上東江省最好的醫學院,離不開他的資助?!?br/>
“不過最近,他反復咳血,病情嚴重,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,說他撐不過一個月。”
白里妃嘆了口氣,童年沒有父愛,導致她對白樓山的感情十分復雜。
有痛恨,不甘,還有若即若離的不舍…
秦然道:“放心吧,我已經治好白董的病?!?br/>
白里妃震驚:“什么?”
那么多醫生給白樓山判了‘死刑’,秦然卻能治好。
實在不可思議。
她轉念一想,秦然都能跟死人對話,還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?
“這么說的話,我媽有救了…”
白里妃激動不已,秦然笑道:“我想和朱阿姨見一面,白小姐帶路吧。”
“好!”
白里妃只恨自己身上沒有翅膀,不能立刻帶秦然回家。
…
廣川。
某座位于半山腰的豪宅,郁葉匆匆,環境極好。
一個臉龐菱角分明的青年,在陽臺欣賞美景,好不愜意。
“后天,便是我向孫家提親的大日子,孫依,終于要成為我的妻子?!?br/>
“不得不說,韋家覆滅的好??!”
青年微微一笑,他叫譚龍池,譚家接班人。
哪怕韋家不覆滅,他也會在孫家百年慶典這一天,奪走孫依依。
這時,外面傳來吵鬧聲。
惠宗師背著譚向鷹進門。
譚龍池眉頭一皺:“是誰把向鷹打成這樣?”
惠宗師噗通跪下,惶恐道:“大少爺,這一切都是我的錯!”
“不急,慢慢講?!?br/>
惠宗師便把酒店發生的事情,說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