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六?”
春姐面帶疑惑,重復了一遍我的名字。
但又和飛車白對視了一眼,飛車白搖了搖頭。
很顯然,兩人都不知道我。
這倒也是正常,這江湖說小時,小如碗水。說大時,又大如江海。
況且春姐也并非真正的藍道人,不知道我的名字也很正常。
我剛要解釋,春姐再次看了一眼我的手機。
她面帶慍怒,天包地的大牙緊緊的咬著。
好一會兒,才怒道:
“老子不想理他們,他們還真以為老子怕他們。想殺我,我還想殺了他們呢……”
說著,春姐便看向飛車白,直接說道:
“通知下去,讓這三區兩縣的兄弟,都給老子趕過來。他云滇柳家欺人太甚,老子今天就給他們上一課,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強龍不壓地頭蛇!”
春姐性子急,脾氣又烈。
飛車白倒是冷靜許多,他立刻說道:
“春姐,把獨眼三打出去容易,可以后呢?你和我說過,這柳家和我們不一樣。我們不過是在渡口做點偏門生意,撈點黑錢而已??伤麄儏s是殺人不眨眼的一群魔頭啊。不說柳家的背景如何,單是那四煞三殺兩總管,我們都對付不了啊……”
飛車白的話,讓春姐也沒了剛剛的火爆。
看著飛車白,她反問了一句:
“那你說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