臺上的姑娘冷嗤一聲,脆聲說道:“怎么?泰勒大人想要把我抓起來殺人滅口,然后魚目混珠、以假亂真嗎?”
泰勒表情一變。
他自然是這么想的。
但是,他絕對不會承認就是了。
“沫兒,不要胡鬧?!碧├杖讨瓪猓曇袅η鬁睾偷恼f道:“父親知道你怪父親平時太忙,忽略了你,你放心,父親以后一定不會那樣了?!?br/>
臺上的姑娘一邊后退,一邊聲音譏諷的大聲說道:“泰勒大人說這話也不怕打臉,上一刻說真假難辨,下一刻就對我自稱父親,看來是早就決定了,不管孰真孰假,求下雨來的都是你女兒嘍,真是長的丑,想的美!”
泰勒:“……”
差點沒把鼻子氣歪。
為什么又有人說他長得丑?
他丑嗎?丑嗎?
“哈哈哈……”
荊蠻放聲大笑。
他自然是知道,轎子上的必定是真正的伊沫。
“泰勒大人就不要把我們當傻子耍了?!鼻G蠻大聲說道:“你女兒伊沫身上的血鈴鐺,從來沒有響過,原本她就不配繼承大祭司之位?!?br/>
泰勒說到這兒,看向了臺上的姑娘,繼續道:“現在有人弄響了血鈴鐺,得到了神明的認可,求下了雨來,自然就是這位姑娘,才有資格繼承大祭司之位了?!?br/>
“一派胡言!”泰勒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荊蠻,你可知道和我們祭司府作對的后果?”
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威脅。
“泰勒,祭司府可不是你的祭司府!”荊蠻冷嗤一聲,不屑的說道:“莫非你心懷叵測,想要推自己的女兒登上大祭司之位,然后在背后操控整個夏城,乃至整個南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