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修宴幾乎都能聽到自己唾液滾過喉結的聲音。
然而懷中女孩嬌俏,目光澄澈干凈,望著他的眼神里全都是期待和信任。
時修宴聲音沙啞,艱澀點頭:“好。”
他不會拒絕她,更何況他是如此喜歡她此刻的依賴。
熱水氤氳,將兩人都籠罩在了花灑之下,時修宴一手攬著盛千意的腰,掌心能清晰感覺到女孩身子的光滑。
尤其是,水流和沐浴露細膩的泡沫之下,這樣的觸感似乎比別的時候更加鮮明。
他另一手穿過盛千意的長發,輕輕揉著。
頭頂都是水,盛千意閉著眼睛,雙手環著時修宴的腰,手指卻在無意間摸到了他后腰的一處疤痕。
時修宴這么多年受過太多的傷,很多傷痕都已經淺淡看不到痕跡,只有那道傷,格外深刻。
“宴哥哥,疼不疼?”盛千意的聲音被熱氣暈染得微醺。
時修宴腦海里都是旖旎的顏色,聽到這句話,思維依舊信馬由韁。
他道:“沒事,沒有意意當時疼?!?br/>
說完才明白自己在說什么。
他不知怎么就突然想到盛千意剛滿20沒兩天,他聽說盛千意要和韓非炎訂婚,當時終于掌握時氏集團的他,終于第一次正大光明將她搶到了自己的別墅。
他們的第一次,他因為生氣,似乎忘了顧忌她會疼。
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讓她疼。
血液里有些東西被當初的畫面喚醒,時修宴喉結重重滾動。
而盛千意則是被時修宴剛才莫名其妙的回答弄得有些懵,她的鼻尖在時修宴胸膛上蹭了蹭,問:“宴哥哥,你在說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