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:“我不敢有意見,少爺。但是老太爺他…”他加重了“老太爺”三個字,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宴歌行:【原主的地位這么低的嗎?管家都敢跟他叫囂?】
“他怎么?”宴歌行一臉純真,“你要現在去打擾我祖父休息嗎?”
宴歌行自顧自說:“你只是個下人,還沒有資格管到本少爺身上來?!彼耙徊?,手機點在李牧黑色的領帶上,目光透過鏡片直直的射入李牧眼中,“還有,你這條領帶真的很丑……”
兩側的手掌緊了緊,李牧臉色難看,沒有說話。
他拉著宋小年,重重地擦過李牧的肩膀,將李牧筆挺的西裝撞出了一點淡淡的褶皺,跟在身后的宋小年回眸輕輕隱秘的彎了一下嘴角。
李牧在輩分上和他們兩人屬于平輩,但李牧和他們有年齡上的差距,從他進了宴家開始,他就暗地里一直在給他使絆子,宴住民對他的厭惡,有幾分還是他的功勞。
父親當年為愛折腰,入贅豪門,他是一百個不同意,可惜了,他還太小,人微言輕,沒人把他當一回事。
父親他們出了車禍,他當時看見宴歌行也上了車,可結果幾人全部遇難,宴歌行他只不過躺了幾日,就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面前?
為什么?
他一直懷疑,這場車禍完全就是謀殺,只不過是這人那么沒有人性,連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也不放過,這個宴家,沒有一個人是沒有嫌疑的,沒有一個人,包括拉著他手的宴歌行。
宴歌行抓著宋小年得手,心里的第一反應就是千萬不能讓李牧和宋小年有交集,否則,以宋小年現在的智商,分分鐘被發現,抓去當成精神病去了,或許沒有料到李牧會這個時間出現,電又被修好了,正當宴歌行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把宋斯年帶回自己的房間時,跟在身后的宋小年肚子發出轱轆的一聲叫。
宴歌行腳步一轉,往廚房的方向走去,宋斯年盯著宴歌行的后腦勺,微卷而蓬亂的頭發,,他穿著與他同款丑的要死的海綿寶寶,和短褲,腿白的晃眼,又細的要命,小腿略帶肉感的弧度與腳腕鏈接的十分自然,關節出都透著點粉。
宋斯年記得那天他突然昏倒的場面,幾乎一手可握的腰,還能嗅到淡淡的藥味,不像上次那樣好似錯覺,這次是一直能聞到,不想錯覺,甚至味道有點令人上癮。
為什么會比他還要脆弱呢?好像受到虐待的是他一般。宋斯年在心里對宴歌行又多了幾分詫異。
但想到剛才李牧的表情,以及他說的話,他在心里冷笑。
以為他看不出來么?李牧明明就是喜歡宴歌行,那嫉妒都發狂的眼神,難看的臉,他面無表情的看了宴歌行一眼,好戲才剛剛開始。
廚房是在一樓的西邊,宴歌行知道距離他們甚遠,幾乎聽不見說話聲,還有大門的隔絕,隱秘性極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