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云漣像是一下子就失去了胃口,他放下了手里的筷子,說道:“青山,把飯菜打包送上樓,客廳人多,我吃不慣?!?br/>
“是,先生?!?br/>
聞言,傅遲周一愣:“不是,飯你拿走了,那我們吃什么啊!”
“傅總和江總在四季酒店不是都已經吃過了嗎?應該也沒有肚子吃第二頓晚飯了?!?br/>
見自己與江琴兩個人約會的事情被當眾拆穿,傅遲周當下紅了臉,只見他‘噌’的一聲就站了起來,整個人像是燒開了的水壺,朝著二樓狂奔而去。
看到這一幕,江琴也故作無事發生的樣子,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朝著樓上走。
裴姍姍和裴復不明所以。
什么情況?
鬧不愉快了?
見霍云漣上樓,沈曼嘆了一口氣。
果然,事情沒有這么順利。
蕭鐸見沈曼委屈巴巴的樣子,這才問:“你惹他了?”
沈曼簡單的闡述了一下今天白天所發生的來龍去脈,最后總結道:
“準確的來說,我就差當著他的面拉屎了?!?br/>
“......”
聞言,蕭鐸扶額。
其他的人也就算了,但是霍云漣,的確不是不記仇的人。
雖然表面上霍云漣沒有說什么,但難保事后不會給人穿一兩次小鞋。
畢竟霍云漣是個笑面虎,別看外表溫潤儒雅,其實背地里一肚子的壞水。
“這件事我去說,別擔心。”
聽著蕭鐸的承諾,沈曼才總算是有了底。
就像是江琴說的,這霍家還從來沒有人違背過霍云漣的意愿。
不僅僅是霍家,就算是在這個海城,怕是也沒人敢這么做。
沈曼不知是該說霍云漣太有主見,還是他孤獨慣了。
可喂霍云漣藥這件事,她并不后悔。
第二天一早,沈曼早早地起來。
碼頭那邊已經有了消息,沈曼將地點和時間都發給了厲云霆。
上午,沈曼開著車到了厲云霆所居住的酒店外。
之前蕭鐸一把火燒了海城厲家之后,厲云霆在海城就暫時沒了棲息地,只能夠可憐巴巴地住在酒店的總統套房。
很快,厲云霆便穿著保鏢的制服出現在了沈曼的面前。
因為厲云霆的身板好,所以穿起這件衣服來一點違和感也沒有。
沈曼滿意的點了點頭,說:“厲總,不錯嘛,有點做保鏢的潛質?!?br/>
厲云霆不以為然的說:“這話留著對蕭鐸說吧,他做保鏢可比我合適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哪兒來這么多為什么?”
厲云霆皺眉,道:“你走不走?”
“馬忠呢?不跟你一起?”
“人多容易令人起疑,人我已經安排好了,只等甕中捉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