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寒三番五次地撞見我和顧時嵩一些“不清不白”的畫面,此時心里的懷疑應該達到了巔峰。
就算我現在解釋也沒什么可信性。
“顧時嵩。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,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,離舒晚意遠一點?!苯渎暰骖檿r嵩,他已經有點失去耐性了。
我趕緊從帳篷里鉆出來,不想這兩個人在鬧出矛盾,被攝像頭拍到。
可是顧時嵩顯然感覺不到我的著急,他甚至有幾分漫不經心,聲音里的笑意一直沒有消失過,“是嗎?我追求我喜歡的女人,你能拿我怎么樣?我沒記錯的話,她和你早就離婚了?!?br/>
我和靳寒離婚是事實,但是這個人的占有欲莫名的強烈,尤其他還是被我主動拋棄的,所以現在滿心不甘。
有時候我純粹是為了不引起他的怒火,而給自己惹麻煩,所以不想和他有爭執。
顧時嵩卻不是我,他性格看起來隨和散漫,可是每次遇到靳寒,我都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種隱隱的尖銳感。
兩人在黑色中對峙,節目組的照明燈在夜間的光線調暗了許多,并不算特地清楚,其他人都在沉睡中,只有我的帳篷前,正有種劍拔弩張的緊張感覺。
我迅速地來到了靳寒和顧時嵩的中間,將兩人分開。
靳寒的眼眸深處醞釀著怒火,我知道他在克制自己的怒氣,而顧時嵩則是用輕蔑而冷漠的眼神回應著他,無疑是在火上澆油。
我深吸一口氣,開口道,“夠了,這里是節目,我們的所作所為很容易就會被看到,我不想因為這種事情成為輿論的焦點,現在我已經足夠煩了,麻煩你們兩個別再給我找麻煩,行嗎?”
說著說著,我的語氣變得煩躁起來。
因為我的的生氣,靳寒和顧時嵩之間的氣氛暫時松緩了一些,這時靳寒拉著我的手,不顧我的反對將我往不遠處黑暗的地方帶過去。
而顧時嵩則是三兩步追了過來,抓住了我另一邊的手。
一時間我被卡在中間,進退兩難,因為我感覺自己的胳膊馬上就要被拽掉了,他們到底是在爭風吃醋,還是想要趁著夜色將我五馬分尸?
“夠了!”我實在受不了兩條胳膊即將和我分家的痛苦,忍不住怒吼了一聲。
這一聲,不僅讓靳寒和顧時嵩松開了我的手,也將幾個睡夢中的嘉賓給吵醒了,其中安欣然最先一步走出來,看到我和靳寒顧時嵩的站位后,先是揉了揉眼睛,隨后就一副驚訝的樣子,“舒晚意,你大晚上的不睡覺,和他們在這里上演三角戀嗎?白天也沒見你對他們有興趣的,很清高的樣子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