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那你們聊,我自己上去拿?!蔽覓佅逻@句話便上樓了。
雖然展覽館那邊的事情,和章修前打個招呼就好,但我還是不想耽誤太多時間。
可是我在樓上找了一番后,發現什么都沒有,按理說屬于我的東西,是可以很輕易地認出來的。
我也不能翻箱倒柜地找,只好又下樓去問靳寒。
下樓梯剛到一半,我就聽到了向晴的哭泣聲,我這個角度只能看到沙發的背面,同時看到靳寒的后腦勺,卻可以清楚地看到向晴的容貌,因為她正面對著這個方向站著,眼淚就沒有停過。
“我知道是我配不上你,可是我覺得拿錢來羞辱我的感情,真的太過分了,我能理解阿姨為人父母的心情,她應該是被人誤導了,所以才會對我充滿了敵意,以為我是沖著你的錢來的,靳先生,一開始我對你是什么態度,你應該知道的,不是嗎?”向晴一邊說一邊哽咽著。
她哭得梨花帶雨,真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。
不過,她說靳母是被人誤導了,指的是我嗎?
這時靳寒站了起來,而向晴的余光看到了我,忽然就伸出手,抱住了他。
我這個角度看不到她的頭靠著靳寒胸膛的唯美畫面,只能看到她的手伸到了男人寬闊的背后,輕輕地摟著。
靳寒的身子似乎僵了一下,他的手臂動了動,抬手做了一個推開向晴的舉動,可是下一秒,更加凄涼的哭聲,讓他的動作停了下來。
我懶得再看,想想他也不可能忍心。
我下樓來到客廳,打斷了兩人的溫存,“不好意思啊,我沒看到樓上有什么東西是我的,要不你直接去給我拿下來?”
“我去拿給你?!苯吹轿业臅r候,將向晴推出了自己的懷抱,眼底有一絲復雜情緒,像是怕我誤會。
周晏禮坐在一旁的沙發上,從頭到尾就沒有任何的意見和表情,眉眼間神色淡漠,似乎這一切和他沒有太大關系。
“你現在就拿給我,我和周晏禮都急著去上班。”我催促了兩句,視線和向晴對上后,我勾唇問她,“靳寒慢一會兒再安慰你,沒問題吧?我和周晏禮在這里本來就礙眼,等我們走了,你們再自由發揮。”
聽著我的話,向晴咬唇不語,眼里的紅血絲就沒有消失過,今天大半天就是在哭哭哭,這持久度快趕上上一世我被迫離婚的時候了。
那時候我也以淚洗面,除了哭,沒有其他可以發泄情緒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