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神智立馬完全清醒了,雖然這里是病房,外面還有人經過,可是忽然看到一個人出現在自己的床頭,還用一種冷冷的眼神看著自己,是個人都會嚇一跳。
“靳寒?!”我坐了起來,有些驚訝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。
靳寒見我醒了,便將一張椅子放在了床邊,然后坐下與我平視,沒有了高高在上的俯視,我感覺稍微舒服了一點。
來M國的這些天,我和靳寒的交集不多,雖然是他幫我牽線了這家醫院,但是實際上這算是他最后一次幫我,所以接下來都沒有什么來往的必要。
我以為等到這里的事情結束后,我和靳寒就真的會橋歸橋路歸路,結果現在他卻驀然出現在我的病房里,有點來勢洶洶的感覺。
偏偏此時顧時嵩不在,出去辦事了。
“檢查結果都出來了嗎?”靳寒只是輕描淡寫地問道。
“嗯,大部分出來了,這兩天應該就能全部出來,你不用擔心?!蔽铱傆X得靳寒今天有點奇怪,所以說話也盡量不那么沖。
畢竟我還害他錯失了一個大項目,報復南瑜的同時也牽連到了他。
心里本來是有點愧疚的,可是一想到他為了南瑜,放棄了靳氏和銀河公司單獨合作的機會,這點愧疚又開始煙消云散。
“顧時嵩這幾天一直和你在一起是不是?”靳寒的話題轉移到了顧時嵩的身上,語氣依然很平靜,我卻嗅到了危險的味道。
這幾天顧時嵩基本一直都是和我在一起,如果不是他在我身邊,很多事情我都不可能這么輕松地解決。
我點點頭,“對,怎么了?”
“我之前給你的提醒,看來你根本沒有放在心上。”靳寒眼底的不悅正在擴大,但是他還是沒有很明顯地表示出來。
“我和顧時嵩是朋友,我的朋友在醫院里照顧我,是很正常的事情,并不是你想的那樣,所以我不需要你的提醒?!蔽业幕卮鸷芎唵卫涞@些話我已經解釋過不少次,可是靳寒非要這么認為,我也沒辦法。
在這一瞬間,我忽然感覺自己和靳寒何其的相似。
他口口聲聲說自己和南瑜只是合作關系,并沒有男女之情,可是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,卻總是推翻他說的話。
而我也是如此,我一直說自己和顧時嵩是清白的,結果我和他之間的各種交集,從外人看來同樣是曖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