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雅愣了下,接著說道:“她是不是找我呢,我剛把我手機關機了,她是不是找不到我了才給你打的電話?”
“啊?你關機干啥啊?”我問。
“我……我怕有人打擾咱們……所以偷偷關機了……”
我有些哭笑不得,完事接聽了熊安妮的電話。
電話剛通,那頭就傳來了熊安妮焦急且痛苦的聲音:“快……快來我家里接我來……我肚子疼的要死……”
我一聽立馬緊張起來:“咋回事?。繛樯抖亲犹??”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疼得厲害,現在說話……說話都費勁?!?br/>
我也沒有多問,立馬給她說我這就跟溫雅過去。
掛了電話,溫雅還緊張的問我咋了,我說熊安妮肚子疼的厲害,過去看看咋回事。
可能是我比較擔心熊安妮,在退房的過程中還有打車的過程中,顯得特別著急,那個司機開車中途碰到了另外一個司機,他還停下車和人家在路口閑聊了幾句。
我當時也是著急,就沒好氣的讓他快點,還和他發生了一點爭吵,要不是我覺得重新打車要耽擱時間,我肯定要揍他一頓然后離開。
到了熊安妮家門口的時候,我也幾乎是狂奔著進去的。
熊安妮當時正在客廳的沙發上躺著,用手捂著肚子,她的臉色看起來慘白慘白的,額頭上也有很多汗,汗都已經把頭發打濕了,貼在了腦門上。
“到底咋回事?。亢枚硕说脑趺炊亲犹??”我趕緊湊上去問道。
溫雅這時也過來了,她還問熊安妮是不是闌尾炎,說她當初闌尾炎犯了的時候,也是疼得厲害。
熊安妮搖搖頭說:“不……不知道,但是我覺得像是吃壞了東西啥的,我都去了三四次廁所了?!?br/>
聽到熊安妮這樣說,我心里松了口氣。
估計就是吃壞肚子了,要是這樣的話,問題也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