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宿扭頭,就看到身后一臉賤兮兮的姜邑。
他眉頭皺了下,頗為嫌棄:“你跟著我干什么?”
“我才沒有跟你?!苯厮χ囪€匙否認,“我只是回家路過這里,就繞進來看一眼,順便喊你喝個酒,沒想到真被我給撞到了好戲?!?br/>
姜邑撞了下他的肩膀,調侃他:“你不是口口聲聲反對戀愛腦嗎,你剛才抱著人家小侄女是在干嘛?”
“別瞎說?!迸崴蘖ⅠR打斷他,“她總是喜歡抱人,誰都想抱,我這是一種鼓勵療法?!?br/>
“呦呦呦,鼓勵療法?!?br/>
姜邑都懶得戳穿他,一個勁兒的嘲笑他。
裴宿一把擒住他的脖子,摁在腋下,虎口掐住他的脖子甩來甩去。
“說了治療就是治療,你再陰陽怪氣一句,我就掐死你!”
“咳咳咳……哥我錯了,我不說了,放開放開,踹不上氣了。”
姜邑一邊求饒,一邊把自己從他手里解救出來。
他摸摸脖子,都覺得被他勒出了一條紅痕,這狗東西手勁兒真大。
看到裴宿的目光還瞥向住院樓的某個窗戶上,姜邑想了想,腦子里浮現出一個詭異的詞。
“你說,她不會患上皮膚饑渴癥了吧?”
“什么?”
“皮膚饑渴癥。”姜邑跟他科普,“就是一種需要親密接觸的病,主要表現為強烈渴望與他人有皮膚接觸,看到人就想抱抱貼貼,越緊密越好,這不就是時幼宜的狀態嗎?”
裴宿陷入了沉思。
腦子里迅速把她的過往復盤了一遍,一開始在酒吧找男朋友,沖上來親他,喜歡跟人貼貼,經常抱著那幾只丑兮兮的流浪貓不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