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只是聲音大,甚至還有飛濺而出的唾液,落在了余秀的發絲上。
她眼神依舊空洞,沒有任何情緒的波瀾。
搖頭,她語氣還是如常。
“我不知道?!?br/>
“不知道……”我眉心都郁結成了疙瘩。
可余秀都這樣說了,我還能問出來什么?
天黑的余秀,知道的應該多一些。
可大體和現在的余秀也沒什么兩樣。
就是天黑時,她好像幫我的更多一點,眼前天亮的余秀,對我沒什么感覺。
行為舉動都很僵硬機械。
“那你呢?還要留在村里嗎?”我收起了雜亂的思緒,盡量將事情簡單化了。
既然余秀再三提醒我村里不能待下去。
我一樣得告訴她,這村子的危險。
“要的,我不能走?!庇嘈泓c點頭。
“為什么?”我再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余秀又搖頭。
我:“……”
“劉寡婦死了,死人,要安葬,我要去幫忙了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