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然曉得楊管事說得沒錯。
對此,我只回答了一句話。
“活要見人,死要見墳,我自有辦法?!?br/>
“稍稍有些困難?!睏罟苁锣止玖艘痪?,大抵是沒有姓名,沒有別的信息,只是一張老照片,找人無異于是大海撈針。
這時領頭回過神來,他多看楊管事一眼,咳嗽一聲:“鬼羊,你最近話開始多了,切切實實去找即可,相關部門一樣去疏通,顯神三番兩次進祁家村,若是一直給不出個交代,情緒鬼不好商量的,一旦那老婦翻臉,顯神還想要在祁家村做什么,麻煩就很大?!?br/>
果然,領頭還是一如既往的敏銳。
楊管事只是點頭,將照片收起來后,不多言了。
“對了,還有一件事兒,和趙康有關?!蔽以俣乳_口。
“趙康……”領頭若有所思,說:“這人我記得。”
“找到他妻兒,幫我給一筆足夠的錢,這個人情,回頭我還給隍司?!?br/>
趙康的事情,我一直沒忘記過,之所以一直沒做,還是因為囊中羞澀。
這一茬,既然都讓隍司去找老婦兒子了,索性將趙康的事情也辦了。
和隍司之間,相互幫來幫去,雙方都不只是一個人情的事兒,合作成了長期和必然,索性就多讓自己方便一些。
“小事一樁,這怎么能算人情?”楊管事連連擺手,又道:“都不用找,之前調查趙康的時候,就有他家所有人的聯系方式。”
領頭稍顯的滿意,笑著點點頭。
我微吐了一口濁氣,又稍稍皺眉。
這樣一來,其實就不能立即上祁家村了。
找老婦兒子,其實是順道,也是早就該做的事情,只是領頭先前所提,一樣是個風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