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以見得?”我問老龔。
老龔眼珠子提溜轉著,才說:“照什么都沒……咳咳……太平小娘子的話來說,大家都覺得,是蛇鬧了災殃,實際上,不然,不然。”
“你!”梁鈺眼睛泛紅,似是要被老龔氣哭了。
“老龔,正經說話?!蔽阴久?,沉聲道。
這節骨眼上,老龔一直揪著梁鈺的短板不放,并不利于合作。
本身我們對江黃市就所知不多,對番禺帶人去的村子,更一無所知,全靠梁鈺的信息。
“哦……太平公主也是公主呢,我夸小娘子也不行。嗐,小娘子莫生氣,氣大傷身?!崩淆忂€在嬉皮笑臉。
梁鈺哼了一聲,才說:“不和你計較了,畢竟你只有一個頭?!?br/>
老龔一愣,他再度舔了舔舌頭。
那表情比以往的猥瑣程度還要高。
我擰著眉頭,生怕老龔再和梁鈺斗上兩句,說出來更過分的虎狼之詞。
還好,沒有和梁鈺多言,扭頭看向我,切回了正題。
“蛇鬧災殃,必然有頭蛇,頭蛇當不了鬼,既要吐納月華,更不可能纏著人,這是一個以訛傳訛的說法,不過,尸纏蛇皮,就不一般了?!?br/>
“爺,可能是出馬仙兒,死而不化,還裹著蛇皮下葬,又繼續爬出來,成了類似于陰尸的存在?!?br/>
“能裹蛇皮的出馬仙兒,規格高哩。”
梁鈺略有不解,像是沒聽懂老龔的解釋。
我卻聽懂了,前者是蛇做鬼,主導那村子的詭異現象,老龔就是否定那個說法,認為是尸作祟,就相當于“人”鬧鬼。
這樣一來,解決方式就完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