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將其掛在脖子上?!辟M房說。
我接過那木盒吊墜,沒吭聲。
一兩個人,說某個人有問題,或許是一兩個人的問題,當絕大部分人都說一個人有問題,那人必然就有問題了。
費房和我僅僅是合作關系,他唯獨要在意的,就是我不能死,或者在別的地方出事,這樣一來,我們的合作就會破裂。
不由得,很多事情浮現在我腦海中。
領頭的問題不少,是靠著對我的好,來抹掉的……
如果說,他以這個作為自己對我行事的標準和風格呢?
這樣一想,我頗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。
“怎么,要后悔了?”費房似笑非笑。
“不用,送給他吧,你可以說要我做什么了?!?br/>
“我會抽時間去辦了,在那之前,答應我的尸身,要先給我。”我啞聲回答。
心里頭總歸是不舒服的。
我希望領頭是轉了性,減少接觸是必然了,那件東西給領頭,我心里就不會有虧欠感。若是領頭沒問題,以后我們接觸,我也坦坦蕩蕩。
“倒是個性情中人,很難想象,羅家這種情況下,你活下來,還這么有原則。”
“秦崴子,將你教養得不錯?!辟M房微微一嘆。
酉陽居知道的東西,比我想象中多得多。
“多謝。”我回答兩個字。
費房稍詫異,再多看我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