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話,赤鬼村一聽,就給人一種陰霾感,以及這村子有底蘊的感覺。
秀秀村,分開看,都顯得很不錯。
秀秀是秀外慧中的感覺,村也是個村,組合在一起,就感覺很稚嫩,以及滑稽。
范桀從先前離開的方向回來了,他顯得有些虛弱,十根手指頭都是傷口,似是放了不少血。
老龔掛在他肩頭,哼著抑揚頓挫的葷調子。
不過,雖說看似范桀蔫頭耷腦,但實際上,他眼中浮現著一陣陣驚喜,還有一絲一縷的豁然開朗。
到了我們近前,老龔躍下范桀肩頭,回到了椛螢腰間的夜壺上,瞇著眼,仰頭瞅著牌樓,砸吧了兩下嘴。
“咦……怎么不是寡婦村?”
“你都做了什么?”我深呼吸,問老龔。
老龔才如實說了,他帶著范老弟兒,去畫了符,足足十張符契,一環套著一環,只有他知道位置,并且,他還就地取材,小小弄了一個風水局,確保就算有人走到那里,都瞧不見符契的存在。
雖說范老弟兒的實力不夠,血效果也不是太大,但是畫地為界已經夠了。
更何況,寡婦小娘子本身就有一張符契在身上,外界的符契,會用作在所有魂魄,她得到的會更多。
這樣一來,別說其他進去的道士能殺鬼了,就算先前那兩個道士,再遇到村民鬼,都得哆嗦兩下逃命。
范桀猛的抬起手,豎起了一個大拇指。
“老龔爺生前,必定是名震一方的大先生!我是肝腦涂地,敬佩萬分,符契……我都會了啊……”范桀顯得分外激動。
“有這一手,煉尸煉鬼,還怕什么小道士?到時候自家修個陰宅,穩穩妥妥的過舒坦日子?!痹捳Z間,范桀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。
陰差陽錯,他丟了全部尸體,沒得到赤鬼弄出來的那些女尸,卻會了一道至關重要的符……
“事罷之后,你就回大湘市吧?!蔽铱戳朔惰钜谎邸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