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頓明白了緣由。
茅有三的獵道,讓道士忌憚先生,而先生本身手段不強,更怕道士對他們貿然下狠手,怪不得,那么多道觀,都沒能去請動一個先生。
這里邊兒應該還有其他問題,就算他們能認識一些先生,對方未必敢冒著得罪天壽道人的風險,上仙洞山。
多數道觀撤離仙洞山,能方便我們的行動,只是,天壽道觀的道士如果回去的太多,還是有麻煩的。
并沒有立即動身,因為老龔一直沒現身。
這件事情,缺不了他。
在院中住了三天,期間我爸媽又出去過數次,打探消息之余,我還陪著他們兩人,在市區內走了走。
我的確需要小心注意,不過,在靠近各方勢力的時候謹慎就好,天壽道場沒有那么大的能量,不可能全方位無死角的監管整個江黃市,況且,誰都不知道我回來了。
一家人享受了難言的和睦溫馨。
其中有些小插曲,我爸媽買了不少工具,尤其是折疊鏟,電筒,還有許多我不認識的小物件。
老龔在第四天的傍晚,鉆出夜壺。
他眼神比之前清澈多了,整個人都顯得很清爽,對,干凈……
“嘶……”
“爺……你們來這兒了?”
他反應過來這院子,顯得戰戰兢兢。
“天壽道人,把你骨頭都給吃了哇!”
被阿貢喇嘛凈化掉身上駁雜的魂魄思維,老龔再度恢復了膽小如鼠的性格。
我心情也好多了,便侃了老龔一句,說他不是講,我可以去拜師嗎?順便坑他一把,殺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