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頭的速度又快變慢,堪堪平復下來。
一家三口相視一眼,我爸臉上都格外興奮。
不過,并沒有直接下去。
帶走田公泉水,總不能用雙手捧?
又在天壽道觀內行走了一圈兒,去一些完好的大殿中,找到了一些能裝水的瓶子,鐵壺,還有些木葫蘆。
隨后,我們三人一鬼,才順著那條通道往下走。
我爸媽的準備工作太足,我從來沒有在地下或者山體里,走過那么亮的路。
還有些巧合,就是山腹里的階梯,竟有些類似于高天道觀的布局。
當然,山體內挖洞,挖臺階,無非就是這一兩種形式,相似很正常。
老龔哼著曲兒,顯得萬分愜意,只是我媽不太喜歡老龔的調調,她時不時微蹙眉,但沒多說話。
趕路的時間太枯燥了,尤其是山洞內,好歹有個手機,才能知道時間流逝了多少。
中途又休息了兩次,睡了一會兒,才繼續往下趕路。
最后我們花費了大約和上山相仿的時間,老龔總算停下了哼曲兒,笑瞇瞇的說“爺,到地兒了哇,別說,雖然感覺就是有點甜的泉水,但這會兒還想得慌,我看,咱們都多多喝上點兒,飽飽的再上路?!?br/>
我媽立即小聲念了句“百無禁忌,百無禁忌?!?br/>
老龔從我肩頭跳下來,從階梯上往下滾去。
通過我爸媽頭頂的射燈,能瞧見狹長的石階盡頭,是一道門。
石門前頭,有一個圓滾滾的頭顱,赫然是老龔!
當然,那是老龔留下來的一縷魂兒,作為引路的標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