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胥的房間不難找,往最中心的方向去,準沒錯。
翻窗進屋后,護衛弄出點動靜,趁陸胥抬頭查看的功夫,一拳給他干昏了。
“動手?!弊o衛沖牌九揚下巴。
牌九從懷里拿出藥粉,兌了水,給陸胥灌下去,接著掏出了短刀。
另一邊,護衛已經扛起了昏迷的陸珍兒,不多時,就翻出了武威侯府。
“??!”
一大早,武威侯府就響起侍女的尖叫聲。
侍女跌坐在地上,身子直哆嗦,水盆里殘余的水劇烈晃動。
動靜把其他人招了過來,管家張嘴就要訓斥,看到床上的陸胥,他整個人往后退了退,臉刷的白了。
“聽說了嗎?武威侯府昨夜進了歹人,把武威侯的眼睛挖走了!”
“誰啊,這么大的能耐,快仔細說說?!辈桊^里,眾人圍攏了過來,催促道。
“這我哪知道,人又不是傻子,會待著不走,早沒影了?!?br/>
“不光挖了武威侯的眼睛,還把他大女兒擄走了。”有人靠過來,插了句嘴。
“什么仇啊這是,武威侯府可是定國王府的親家,不怕死啊?”
“親家是親家,但你也不看看定國王府對武威侯府的態度,正眼都不帶瞧的,人楊紈绔就不樂意娶陸韞,婚禮還是老元帥壓著辦的,他可不會幫忙,樂的瞧熱鬧呢。”
“楊老元帥也不管?”一個明顯不是建安原居民的青年皺著眉頭出聲,他心目中的老元帥,不該對親家的危境熟視無睹。
年歲大點的壯漢瞧了青年一眼,“想什么呢,自家孫子都管不過來,楊老元帥還有心思管武威侯府,他承認的是陸韞,可不是武威侯府。那一窩子,看著沒楊紈绔瘋戾,但論刻薄無情,有過之無不及呢。”
“年輕人,別喜歡看表面,凡是要多了解了解內里,建安各家,這么多年發展下來,沒幾個干凈的,里頭臟著呢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