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韻瞪他,壓了壓凌亂的氣息,“既逃脫不了,那自然是抓一分心是一分?!?br/>
“情意這東西,說它沒用,它又挺關鍵。”
楊束挑眉,“仔細栽進來,我可跟你說明白,再怎么爭,不會給你的,依舊不會給你?!?br/>
“陸韞是我娶進門的,這后宅,只能她說了算,任誰也越不過去?!?br/>
柳韻嬌媚一笑,“沒想到啊,世子還有柔情,但那位陸姑娘,心怕是不在你這。”
楊束掐住柳韻的腰,將人帶進懷里,柳韻失了聲,指甲深陷進楊束臂膀上。
“這種話,我不愛聽,別再有下次?!睏钍┥弦挛?,大步離開。
柳韻揉了揉腰,要的這么兇,他對自己的身子分明是喜歡的,可哪怕再沉迷,都保有理智。
真是極可怕的男人呢。
他由不得旁人左右他的思想。
“世子,往吏部遞話了?!迸凭烹S在楊束身側,壓聲道。
楊束點了點頭,“許月瑤呢,還沒換好衣裳?”
牌九指了指,楊束看過去,桂花樹旁,許月瑤穿著木蘭青雙繡緞裳,身姿修長,纖腰一握,面上并沒施粉黛,很干凈柔和的美。
“走吧?!睏钍泻袅艘宦暎斚冗~步。
許月瑤對他還是防備的,他態度越熱切,小姑娘越怕。
馬車里,楊束自顧自吃葡萄,見許月瑤看他,分了點到小碟子,往她那推了推。
許月瑤微愣,默默拿起個葡萄放嘴里,他不兇的時候,看著挺無害,就像尋常的少年郎。
“今兒閉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