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八點多鐘。
趕往京都的飛機上,任也坐在經濟艙靠后的位置,手里拿著電話,語氣急迫的問道:“閆總,我黃哥在調令上簽字了嘛?”
“簽了啊。”閆多多回。
“啊?!比我舶底运闪丝跉?,又輕聲詢問:“那他的調檔,總部那邊錄入了嘛?”
“沒呢啊,今天挺晚了,我讓人明天跟戶部對接?!遍Z多多反問:“怎么了?”
“我覺得吧,咱還是今天就把這事弄好。”任也撓了撓頭:“您加個班,最好在我飛機落地之前,就讓戶部把黃哥的檔案錄入,封存。”
“干嘛這么急?。俊?br/>
“啊,沒事兒,我聽總部那邊說,只有他的檔案錄入了,我的第六號院才算正式成立。”任也雙眼賊溜亂轉的回道:“我不想著快點弄完,趕緊走入正規嘛?!?br/>
“不對啊,我怎么感覺有一股陰謀的味道?”閆總語氣有些疑惑。
“沒有,真沒有,我就是想快點搞完這些破事兒?!?br/>
“呵?!遍Z多多冷笑:“老黃不容易的,你非要給他調去倒是可以,但可別坑人家。”
“那不能,他是我的伯樂,咱坑誰也不能坑他啊?!比我擦x正言辭的回道:“做人得講究!”
“嗯,行,我知道了?!?br/>
“閆總,千萬別忘了,今晚就把這事辦完?!比我捕诹艘痪洌骸霸谖蚁嘛w機之前?!?br/>
“好?!?br/>
話音落,二人結束了通話。
呼~!
任也長長出了口氣,身體略有些疲憊的靠在座椅上,低頭擺弄著手機,準備給黃維發個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