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見許文宗也在質疑的看著她,眼神里沒有心虛。
她在打量這兩人時,忽然察覺到一道打量的眼神落在她身上。
許南歌這才發現,就連霍北宴都在盯著她。
男人眼神里涌動著情緒,似乎有些懷疑了……
許南歌立刻后退一步,淡淡道:“我是許南歌的高中同學,受許三爺所托,來探望一下許夫人……”
果然,“許三爺”這個擋箭牌一出,房間里三個人立刻不敢再質疑。
南媽直接打消了懷疑:“那你直接說不就行了?”
許文宗則繃緊了下巴,沒說話。
霍北宴卻仍舊掃了她兩眼,慢慢收回了視線。
許文宗直接道:“現在看也看了,人沒什么事兒,你們是不是可以走了?別再打擾我夫人了!”
南靖書和霍北宴畢竟男女有別,他率先后退一步,出了門。
許南歌則盯著病床上,看向許文宗:“三爺讓我問問,夫人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醒?如果一直不好的話,他那邊有準備好的醫生,想帶過來給夫人看看……”
這話里面帶著逼迫的意味。
許文宗聽懂了,他皺起了眉頭。
霍北宴見狀,忽然垂了眸。
他攥緊了拳頭說道:“明天南歌就要下葬了,岳母不去送別嗎?如果岳母不能送別,說明病情嚴重,不如我帶她去醫院?”
霍北宴這個要求,其實非常不通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