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南音解釋道:“我就是想看看,這是多蠢的腦子,才被人給算計了。”
楚無憂:“……”
她猛地站了起來,后退兩步,遠離了司徒南音。
司徒南音臉上立刻恢復了笑嘻嘻的樣子:“你知道在西方,想要給人進行催眠,首先要進行的是什么嗎?”
這次,楚無憂沒有回答,而是許南歌淡淡開了口:“是信任。”
“對,被催眠的人,一定要對催眠者有著信任,才能夠催眠成功,楚無憂,顧修和你當時還不認識,所以不可能建立這個信任,所以,你是信任了哪個催眠師?然后進行了催眠?”
楚無憂:“……”
司徒南音見她神色呆呆的,似乎并不記得,她忍不住看向了許南歌:“看來她就是天生有點笨,雖然沒有被顧修給騙了,但是卻被另一個人給騙了?!?br/>
顧修這樣的騙局,畢竟太過簡單了。
但凡是個正常人,有個正常腦子,都不會給人當舔狗當成楚無憂這幅樣子,所以,楚無憂是被顧修欺騙的可能性比較小。
那就只有一個可能……
許南歌看向司徒南音詢問:“想要催眠,除了信任外,還要有什么條件?”
司徒南音就摸著下巴說道:“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,最好是能夠入睡,因為在半睡半醒之間,才能進行完整的催眠?!?br/>
許南歌立刻看向了楚無憂:“你好好想想,三年半前,你在哪個地方,會對誰,有這種信任?能夠在對方面前,完全睡著?”
楚無憂聽到這話,認真思索起來。
說起來,女孩子長大后,總是會注意隱私的,即便是在家里睡覺也習慣了反鎖了房門。
別說外面了,就連在家里,當著楚辭的面,楚無憂恐怕都睡不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