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簫的指尖動了動,口腔的溫熱順著指尖一路熱到了他的心里。
他的眸光暗了暗,那簇火苗很快變成了燎原大火。
他抽出手指,一把將林九卿從床上拉了起來,然后用力將人抱進了懷里。然后,長長地喟嘆一聲。
好似在沙漠中獨自行走許久的旅人,終于喝到了一口水。
他緊緊地抱著林九卿,埋首在她頸側,嘆息一般地呼喚:“卿卿?!?br/>
林九卿靠在墨簫的懷里,心臟緊貼著墨簫,在對方的呼喚中內心一片火熱。
她輕聲回道:“是我?!?br/>
墨簫將她抱得更緊了一點,喃喃的說:“你知不知道,我等這一天等了有多久?!?br/>
林九卿不言,只是更緊地抱住了他。
墨簫又說:“你知不知道,當年你為唐修宴穿上嫁衣之時,我有多嫉妒?我恨不得將唐修宴千刀萬剮?!?br/>
林九卿沉默片刻,伸手在墨簫的后背上拍了拍,聲音很輕的安撫道:“都過去了?!?br/>
“是啊,都過去了,”墨簫抱緊了人,一字一句的道,“你如今是我的,誰也不能將你從我身邊帶走?!?br/>
林九卿:“嗯,我是你的?!?br/>
墨簫又說:“你也為我穿了嫁衣?!?br/>
這次,林九卿沉默的時間長了一點。
好一會兒之后,林九卿從墨簫的懷里退出來,仰頭看著墨簫的眼睛,聲音很輕的問:“上次的嫁衣,難道不是為你穿的嗎?”
她在新婚之夜被唐修宴送到墨簫的床上,那時候的她,妝容猶在,嫁衣似火。
是墨簫親手褪去她的嫁衣將她占有,在她的新婚之夜與她共赴巫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