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凝笑的眉眼彎彎,“祁宴傷還沒好嗎?”
曲婷:“好是好了。但是當初被炸傷的地方,到了陰天下雨的時候還是會疼。葉老師,您有什么好辦法,能讓他痊愈嗎?”
“有啊,”葉凝眼中全是聽到瓜料的狡黠,“不過,為什么是你來問?你讓他自己過來嘛,這看病都要對癥下藥的,我不看見他人,怎么告訴你辦法?”
曲婷聞言,臉頰更紅,“我,我也想讓他自己過來。他這不是不敢嘛,他害怕薄爺,還有就是……”
說到最后,曲婷臉上的熱度都降下去了。
支支吾吾的,聲音越來越小。像是不知道該怎么表達一般,眼睛里寫滿了糾結,還有為難。
葉凝更加好奇:“還有什么?”
她還從來沒見過曲婷為難的表情。
尹鑫杰沒有那么多顧慮,大聲道:“凝姐,我知道。我跟你說,這事兒都怪薄司允。最近那小子不知道抽什么風,天天就守著曲婷。”
最重要的是,他不僅跟個牛皮糖一樣粘著人家。
還一有機會就表白,也不知道從哪兒學的又土又尬的表白方式。
對著曲婷全部來了一遍,尹鑫杰掰著指頭數,“我早就說讓他來找薄寒年取經。他非說要靠自己,最開始擺蠟燭,送玫瑰花還算正常。最后送的那些亞克力閃光彩虹顏色印著曲婷照片的八音盒,還是心形的。要不就是,一捧仙人掌,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后來送了一個玻璃球?!?br/>
葉凝只是聽著,替人尷尬的毛病就犯了。
抽搐著嘴角,對尹鑫杰接下來的話已經不抱任何希望。
尹鑫杰張了張嘴,組織措辭,最后不知道該怎么說,噗嗤一聲竟然笑了出來,“凝姐,你是沒看見那個玻璃球。里面裝著一個薄司允的模型小人,然后,然后一動,就開始唱征服。還四處蹦跶,哈哈哈哈哈”
一個小人,唱征服。
還四處蹦跶?
葉凝想象了下那個場景,頗為同情的看了眼曲婷,“辛苦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