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毅輝語氣輕松,“沒什么要緊的,明天吧?!?br/>
他們之間的關系可不是好到可以隨便聊聊的程度,找他肯定與周一的會議有關。
程橋北:“好,明天見?!?br/>
掛了電話,程橋北眼底閃過一抹精光。
此時,殷毅輝的辦公室內,廉文隆氣定神閑的放下茶杯,說道:“既然他不給面子,就算了吧,我們現在手里的牌未必就比他差?!?br/>
殷毅輝不贊同廉文隆的想法,“新官上任三把火,搞不好第一把火燒的就是我們?!?br/>
廉文隆覺得他太謹慎了,目前公司上上下下都是他們的人,沒必要把程橋北放在眼里?!坝斜匾滤麊??”在廉文隆眼里,如今的翡翠嘉麗已經不是一年前的環境了。
程橋北雖任執行董事一職,可與他們鋪在集團內的勢力相比,他現在的處境孤立無援。
殷毅輝目光深了深,“別小看他。”
陳寧溪從單位出來,奔著程橋北的車走去。
上車后,她說:“我約了明天去復查。”
程橋北剛啟動車,聞言看她眼,“你恢復了嗎?要不再等等吧?!?br/>
陳寧溪笑,“明天復查就是看恢復的怎么樣,如何條件合適,我,”
“別做了?!边B續兩次試管已經夠遭罪了,程橋北舍不得,“再折騰下去,你身體還要不要了?!?br/>
陳寧溪說:“還好,大家不都這么做嗎,別人可以,我也行的。”
“別人是別人,別人又不是我老婆,我管不著她們,我只管你?!背虡虮币庾R到語氣重了,連陳寧溪也怔愣的看著他,他立馬放軟語氣說:“對不起,我太急躁了,我只是擔心你?!?br/>
他繼續說:“前前后后折騰了幾個月,你能忍著疼,我看著還心疼呢。這孩子他愿意來,算他有福,不愿來,你享你的福,咱家也不是有皇位要繼承,非得要個孩子?!?br/>
等他牢騷完了,陳寧溪將手放在他腿上輕輕拍下,“誰說有皇位要繼承了,…第一次取卵取了足夠多的,就是為了防止前幾次試管失敗,余下的做完吧,要是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