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馳把人請到辦公室,詳細說了當天發生的事,潘成全程沉默,直到聽說陳寧溪的手腕被銹鐵豁開一道小口子,要是再偏一點,就扎在動脈上了。
戴馳跟潘成沾著點親戚,論輩分戴馳得叫潘成一聲哥。
“你帶點補品啥的去看看她,一回生二回熟,關系熟了以后你們之間也好辦事?!贝黢Y又給潘成的茶杯里續上茶水。
潘成說:“你怎么不下去查竊電,讓一個女人下去?!?br/>
戴馳端起的茶杯又放下,“誰說我不去?我們這些領導一人負責一片,我這跟你說完話,下去就走?!?br/>
潘成問:“陳經理負責哪片?”
“喏,自己看吧?!贝黢Y把一張紙攤開
潘成皺起眉來,又嘲諷的笑道:“你們分配工作咋想的,讓一個女人負責區域跨度最大,還都在農村郊區了。艸——”
戴馳說:“工作上男女平等,她是領導,還是她自己主動要求的?!?br/>
潘成站起來,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戴馳,“在我們公司,發生不了這樣的事,就算男女平等,也沒這么平等的?!?br/>
“哎……茶還沒喝完呢。”戴馳喊人。
潘成頭也不回的說:“跟你喝茶丟人?!?br/>
“哎,你,罵我干嘛?!贝黢Y無奈搖頭。
潘成回到車里,撥通郭詩汶的電話,對方接得很快。
“潘經理?!?br/>
“你知道什么祛疤好使嗎?”潘成問。
郭詩汶:“……你傷了?”
“不是我?!迸顺烧f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