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橋北正容亢色的問:“人怎么樣?”
高恒說:“還在手術中,不清楚?!?br/>
魏萊不解,“好端端的怎么能被人捅傷呢?”
事發突然,高恒作為徐高的代理律師第一時間接到通知,急趕著往醫院去,路上聯系魏萊只說明人傷了正送醫院搶救,并沒有說細枝末節的事。
“警察說徐高在里面跟人發生口角打起來了。可我問了醫生,傷口集中在背部,不可能是互毆造成的。”高恒話鋒一轉,“我猜測,有人可能不想讓徐高說話。”
程橋北眸如寒冰,得知徐高出事的消息后他就想到了。
“解決徐高最簡單的辦法,就是讓他閉嘴,只有死人才會安安分分你的閉嘴?!?br/>
“這些人膽子也太大了吧?!蔽喝R心有余悸,又對程橋北說:“他們肯定知道徐高救回來了,回不回來醫院?”
程橋北不暇思索,也容不得他再考慮了,“必須給徐高換個地方,我聯系費德里科檢察官。”
他走到遠處的落地窗邊打電話,長椅上的兩人目光投向手術室緊閉的門。
魏萊說:“這事會牽扯到你吧?”
高恒轉過臉,微笑:“擔心我?”
魏萊卻一臉嚴肅,“不好笑,高恒?!?br/>
高恒安慰她,“你想得太多了。”
他起身被魏萊叫住,“你去哪?”
“轉角有咖啡機,我去買杯咖啡給你?!痹捖洌颂岵阶吡?。
再回來手里拿著兩罐咖啡,啟開易拉罐遞給魏萊,后者接過說聲謝謝。
高恒說:“別緊張,牽扯不到我,沒事的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