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簡看了何如海一眼,“我的丈夫何如海,在我們婚內讓我去陪他的客戶喝酒,在我懷孕之后,逼我讓我妹妹紀然陪酒,我沒有答應,他先是打了我,然后計劃迷殲我的妹妹……”說到后面一句的時候,紀簡哽咽了,這件事,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,包括紀然。
聽到這里,紀然感覺到白君奕握自己的那只手里有冷汗。
“白君奕,你怎么了?”紀然問他。
“他該死?!卑拙戎换亓诉@三個字。
紀然卻只是笑,“都過去了?!彼粫ジ呀涍^去的事情計較。
但是白君奕不一樣。
他之前就知道紀然嫁給自己是迫于無奈,但是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對紀然有過那樣齷齪的心思。
紀簡還在繼續講,“我妹妹是名牌大學的研究生,何如海知道不管用什么法子都不可能說服我妹妹,所以他計劃毀了我妹妹的清白,再拍一些照片用來威脅我妹去陪酒。我在床頭柜里發現了迷藥,把那些藥全部換成了白面粉,之后每天把我妹妹趕出去相親,不讓她跟何如海接觸到。那是我能為我妹妹做的唯一的事情……”
聽到這里,白君奕把紀然攬入懷中,一雙手落到她耳邊,把她的耳朵給捂了起來,不讓她繼續聽下去。
刑律問道:“那被你換掉的藥何如海給紀然小姐吃過嗎?”
紀簡點頭,“是的,我親眼看到他下藥?!?br/>
紀然被白君奕的手捂住了耳朵,聽不到姐姐說了什么,但是她感受到白君奕胸口正在急劇上升的體溫。
“所以根本就沒有出事不是嗎?這不就等于我什么都沒做過?”何如?;琶樽约航妻q。
可是他并沒有注意到,此時白君奕看他的眼神,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。
“這是強暴未遂?!毙搪傻恼Z氣充滿了警告,“何如海,等法院傳票吧,你的事兒,已經不是簡單的離婚財產分割那么簡單了?!奔幢闼麤]有看出來紀然小姐對君少有多重要,作為一個律師,聽到這樣的事情也足夠讓他火大。
這個人渣,蹦跶不了太久了。
“紀女士,您還有其他要告訴我的嗎?”刑律問。
紀簡搖了搖頭,“暫時沒有了。我的離婚訴求很簡單,就是要一個公道,何如海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,他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