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什么好怕的,清河郡主還能殺了我們?”武昌伯世子坐了下來。
“蕭任南還真是瘋狗?!笨戳搜壅麖埬樠饽:脑疲洳雷恿R了句。
“好在他撲的不是我們?!?br/>
武昌伯世子倒了杯酒,飲了幾口,他看向余吉,“就這么放著?”
余吉跟蕭任南起過幾次沖突,雙方關系極其惡劣,如今蕭任南倒在他面前,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。
瞥了眼武昌伯世子,余吉目光落在蕭任南身上,眸子里冷光閃動,抬起腳,他踩著蕭任南的手,狠狠碾壓。
“一個賤種,還能翻天?”
“收著點。”武昌伯世子勸了句,有些后悔留下,隋王府侍衛已經離開,用不了多久清河郡主就會得到消息。
這個時候,余吉還只顧泄憤,蕭任南真有個好歹,他們絕對吃不了兜著走。
鐵釘前,素衫女子早停了腳步,好死不如賴活,能多拖一會她自然樂意,也許就有轉機呢。
見護衛都被吸引到看臺,素衫女子咬了咬唇,朝少女們看去,做了個跑的手勢。
提醒完,素衫女子不再停留,尋了個方向,頭也不回的狂奔。
機會來了,自然要把握,被抓住,也不過就是個死。
看臺上,武昌伯世子和余吉哪還有心去關注少女們,一個尋思著離開,另一個在蕭任南身上發泄昔日的屈辱。
袁浩已經被小廝抬了下去,送回勇安侯府。
“沒意思,我去春月樓逛逛。”武昌伯世子起了身,心里到底忐忑,不想同清河郡主對上。
那位,上過戰場的啊。
“還以為膽子多大呢?!庇嗉I諷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