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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8章 雙方都很高興

    “再去找,那么多人,便是沒刺殺成功,也不該一個都回不來。”文士面色沉沉。
“盯緊帝王宮,秦帝若身亡,里頭定會有動靜?!?/br>“是?!弊o衛往外走。
文士手指摩挲,眼睛瞇起,既進了陷阱里,命再硬,楊束也活不了。
“秦國的國祚還真是短呢?!蔽氖客馔伦?,臉上揚起笑容。
……
“阿嚏!”
楊束揉了揉鼻子,看向崔聽雨,“媳婦,我好像高熱了?!?/br>崔聽雨放下書,伸手摸向楊束的額頭,感受了下,輕啟唇,“就是平常的溫度。”
“那怎么乏力,覺得冷?!睏钍傻瓜氯ィ碓诖蘼犛晖壬?。
“戲精!”麻團大聲嚷嚷。
“不要學著個詞就亂用。”楊束斜瞅麻團。
“娘子,我難受?!睏钍鴼獯至舜帧?/br>崔聽雨手放上楊束的太陽穴,給他按揉。
麻團飛到楊束胸口,走了兩步,倒了,嘴里嚷著,“難受!崔聽雨,難受!”
楊束眼角抽搐,這個戲精鳥!
崔聽雨哭笑不得,從荷包里倒出堅果。
麻團眼睛一亮,立馬精神了。
“我呢?”楊束握住崔聽雨的手,目光往上,落在崔聽雨紅潤的唇上,暗示意味滿滿。
“多喝熱水?!贝蘼犛杲o楊束倒了杯。
“就不能讓我得逞。”楊束一臉無奈,扣住崔聽雨的腰,親了上去。
“皇上?!?/br>楊束還沒來得及品嘗,馬車外就響起密衛的喊聲。
崔聽雨瞬間推開楊束。
“何事?”楊束坐了回去,握住崔聽雨的手捏了捏,他倆又不是偷情,更親熱的事都干過,臉皮咋還這么薄。
密衛來就來了,又不會掀開車簾。
“會寧急信?!?/br>楊束眼睛上抬,立馬探頭出去。
接過信,楊束飛快拆開。
“毒蜂?”楊束面色冷了冷,“果然是只要想,就一定能找到害人的手段?!?/br>崔聽雨看著楊束。
“帝王宮也被埋了暗棋,一個花匠,另一個是巡視外墻的侍衛?!?/br>“裘川安送進帝王宮的木雕,泡了特殊的藥水,單獨檢查,沒任何問題,但它散發出來的氣味跟花粉融合,會把那些人養的毒蜂招來?!?/br>“信上說毒蜂又大又黑,毒性強,不解毒,最多撐兩日,就得見祖宗,蟄到的地方立馬腫脹,極疼?!?/br>“密衛也算能忍,被蟄后邊哭邊喊娘。”
崔聽雨輕蹙眉,“裘川安?”
“裘家叛變了?”
楊束撫了撫崔聽雨腰間的香囊,不帶情緒的開口,“被找上了。”
“裘川安十分明智,到我跟前坦白了?!?/br>“將計就計?!贝蘼犛晡⒓t唇。
楊束輕笑,拇指一下一下撫著崔聽雨的香囊,眼簾低了低,現在還不能驚動幕后之人。
不管裘川安傾慕的是不是韞兒,他之后都不能在會寧待了。
“既然在掌控中,傷亡應是不大?!贝蘼犛昕礂钍?。
楊束端起杯子,飲了口水,“雖知道木雕有問題,也做了防范,但真沒想到招來的是毒蜂?!?/br>“死是沒死,不過受傷的頗多?!?/br>“就連牌九……”
楊束嘆了嘆。
“牌九也被蟄了?”崔聽雨微驚,作為帝王宮總管,牌九必須克制自己的沖動,就是再熱血上頭,也得顧大局,不能往前拼殺。
這個道理,崔聽雨相信牌九明白。
要毫沒分寸,只由著性子,楊束不會讓他管理帝王宮。
崔聽雨紅唇動了動,組織語言,“失控了?”
為了顧全楊束的面子,崔聽雨沒說:又和上次一樣,被人打進了里面?
若非完全失了掌控,牌九應是觀望局勢,而不是和秦王衛一起拼殺。
楊束瞟崔聽雨,“娘子對我當真一點信心都沒有?!?/br>“臉丟了一次,我會丟第二次?”
“帝王宮少說有五百件防護衣,防毒面罩近千,別說幾百只毒蜂,就是幾千只,也戳不破。”
“牌九被蟄,完全是取下了防毒面罩?!?/br>“藏在最后面的那個人,未必會冒出頭,不做個樣子,裘川安這條線,就沒用了,也會加重他們的防范?!?/br>楊束勾了勾嘴角,意味深長道:“秦帝崛起雖快,但到底年輕,比陰謀詭計,哪是他們的對手。”
“心里舒解些了?”崔聽雨靠進楊束懷里,河源縣的事雖已了結,但這人心里的怒火并沒消多少。
只是顧慮她,才裝出悠然的樣子。
楊束低頭,在崔聽雨秀發上吻了吻,“暢快了不少?!?/br>“但還不夠?!?/br>“眼下也就剪枝葉,得拔了根,才不會一直長?!?/br>楊束噙住崔聽雨的唇瓣,往里索取。
相比之前的溫柔,這次明顯要兇狠一些。
崔聽雨手環上楊束的背,由著他肆意妄為。
她昨夜醒了,身旁之人呼吸雖平緩,但卻是正躺的,許久沒換姿勢。
崔聽雨不用去看,也知道楊束沒睡。
他心里有憂、有怒、有恨,卻只能壓著,對付強勁的敵人,一旦情緒蓋過理智,贏的概率就不大了。
如今帝王宮的危機解除,楊束繃著的弦能稍稍松松。
一下又一下,香軟的觸感,讓人欲罷不能。
楊束緊了緊摟著崔聽雨的手,把**壓下去。
再繼續,他不定能剎住車。
貼了貼崔聽雨的額頭,楊束眸色繾綣,“我是你的夫君,便是天塌下來,也不會背棄你。”
“崔聽雨,你永遠能放心的信我?!?/br>崔聽雨撫上楊束的臉,柔聲低語,“看到你,我腦海里就想不到別的男子了?!?/br>楊束坐正了,“沒看到的時候,你想了別的男子?是誰?我去宰了他!”
“有夫之婦也敢勾-引!”
“……”
這大概是她很少說情話的原因。
掐上楊束的腰,崔聽雨轉了半圈。
“嗷!”
“你這是做什么!”楊束滿眼控訴。
崔聽雨瞥他,“我話里的意思,你真的不懂?”
楊束眨巴眼,頭埋進崔聽雨肩上,“我有什么壞心思,不就想多聽幾句?!?/br>“娘子真是小氣,都看穿了,也不依依我。”
崔聽雨按住楊束的手,正是依過,才深切的知道楊束的德行,進一寸又一寸,壓根沒終點。
將衣帶系好,崔聽雨同楊束對視,“今日早些住宿?”
“我瞧著很急色?”
崔聽雨點頭。
楊束笑出聲,“這娘子可誤會了,我是清心寡欲之人。”
崔聽雨內里還是虛的,就經不住房事,楊束再有**,也得壓著。
“來日方長?!睏钍鵂孔〈蘼犛甑氖?,沖她笑。
血氣方剛的身體,接觸溫香暖玉,會不受控的起**,這不是楊束能控制的,但他的心思,并不在行房上。
帝王宮的刺殺,只是第二步,還有第三步、第四步,楊束眸色深了深。
可惜,他不是蒙著眼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