騎著馬得瑟了兩天,楊束似終于膩了,帶著方壯往回趕。
但西山,他依舊讓人駐守。
眾人也理解,畢竟是楊紈绔人生中唯一一件能炫耀的事,可不得當寶。
一路悠哉慢哉,楊束在河州府停了。
柳韻將藥碗放下,朝門口望了望。
“二夫人,還是不要起身?!弊蟽褐浦沽?,大夫可是交代臥床靜養,不要有大的動作。
“走幾步應無礙?!?br/>
見她執意,紫兒只得扶柳韻起來。
款步到窗前,柳韻看向青石路,當瞧見那抹淡青色身影,她揚起了唇。
有所感,楊束抬眸看去,兩人視線在空中交匯。
楊束頓了下,緊接著腳步越發快。
楊束進屋的那刻,紫兒退了出去。
“在等我?”楊束走向柳韻,想裝的隨意,但下一刻,他把人擁入懷里,“想快些過來,可又不能讓人起疑?!?br/>
柳韻環住楊束的背,“一切可順利?”
她不宜多思,楊束往她這里送的消息,幾乎尋不到憂愁的。
“順利。”楊束抱起柳韻,把她放在床榻上。
握住柳韻的手,楊束定定看著她。
“我在這可很安分。”柳韻含笑啟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