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怕最后一無所有,連僅剩的一點體面,都被踩的粉碎?!贝蘼犛暾Z氣里透著悲涼。
“楊束,我已經什么都給出去了,可在你身上,我看不到贏的希望?!贝蘼犛陣艺Z。
吳州如今徹底歸了楊束,她和冶兒的生死,全在楊束的一念之間。
可連自己都能算計的人,會有多少仁慈?
崔聽雨不想用冷漠形容楊束,但她找不到以前的理智,她沒辦法再客觀的看待和楊束相關的事。
“早知道動情這般折磨,那時就該……”
楊束一口咬在崔聽雨鎖骨處,讓她把話吞回去。
“你既不信,就把一切交給時間。”
“我有的是耐心。”楊束扣住崔聽雨的腰,親了上去,柔軟的唇瓣,比水豆腐還要香嫩。
像這種絕色美人,楊束傻了才會放手。
現在他們最大的問題,是崔聽雨覺得他這個執棋人過于冷靜,眼里只有天下,將所有人都當做向上的臺階。
她不信自己有真心。
比起崔聽雨跟雕塑一樣,這簡直不叫事啊!
最難的一步,他都做到了,還怕不能讓融化的冰塊變成春水?
“娘子,橫豎反抗不了,不如好好享受?!睏钍锹湓诖蘼犛甓渖?,聲線曖昧。
崔聽雨瞪楊束,但身體不受控制的柔軟下來。
滑如羊脂玉的肌膚,讓楊束原始的沖動越發濃烈。
但他沒急,對待崔聽雨,一定要用細火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