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言說完,進了洗手間就把房門關了起來,不再搭理黃麗君。
“工作工作,眼里就只有你那點工作,你再不抓緊時間,以后有你后悔的。”黃麗君見她不理這事,嗓門比剛剛大了許些。
溫言不搭理,該怎么著就怎么著,洗完澡就回房間睡覺了。
每天和宮宣周旋就已經夠累,她哪還有精力回應他們。
于是倒在床上沒一會兒,溫言就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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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靜,溫言做夢了。
她夢見宮澤找她,夢見自己和宮澤說話的時候,宮宣突然出現在他們的眼前,夢見宮宣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她。
他的眼神很冷冰冰,很受傷。
他明明沒有靠近過來,明明沒有拿她是問,但溫言卻莫名的難過的厲害,她聽不進宮澤和她的說話,眼神全部停留在宮宣的身上。
后來,宮宣沒有過來找她和宮澤,只是冷清清的轉身離開了。
宮宣轉身離開的那一刻,溫言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來。
兩手撐在身后拼命的喘氣,額頭上布滿了細汗,心跳也很快。
回想剛才的那個夢,溫言仍然氣喘吁吁。
宮宣走了,她為什么要心虛?為什么要難過?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結果嗎?
喘著大氣,轉臉看向窗外,天色已經亮了。
只是宮宣哪有夢里那么好說話,看到她和宮澤在一起,怎么會那么心平氣靜?怎么會轉身就走。
溫言這么想,倒不是以為宮宣有多在乎她,而是他接近她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報復宮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