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人被葉梟掃視一眼后,皆是感到一陣,無與倫比的心悸。
尤其是那剛剛出言不遜的蔣穆杰,此刻他握住酒瓶的手,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,險些將酒瓶砸落在了地上。
五人之中唯有他是武者,在滄海樓修煉時,他見過不少武道高手,但卻是沒有一人,能夠帶給他這般的壓迫感。
那白裙女孩在心悸的同時,心中也有些覺得奇怪,眼前這人身上的氣質,與她見過的很多長輩類似,似乎并不像是朋友口中的,大奸大惡之徒??!
“哪里來的瘋狗?滾出去叫!”
葉梟不咸不淡的,說出一句話來。
“咕咚!”蔣穆杰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,雖然他已然惱怒至極,但面對此時的葉梟,他卻是無力說出話來。
“放肆,姓葉的,你好歹曾經是武極會分會長,竟然連蔣總會長的公子,都不認識?甚至還敢對蔣公子出言譏諷,難道你就這么不把,武極會給放在眼里嗎?”
那身穿西裝的青年冷冽的喝道。
在西裝青年的話說完之后,蔣穆杰也克制住心中的不安,以一股居高臨下的氣勢,質問葉梟道:“葉梟,你覺得裝瘋賣傻有意思嗎?”
“我告訴你,你所做的那些事已經瞞不住了,現在的你就是秋后的螞蚱,根本蹦跶不了幾天。”
“我和秋婷讓你過來敬酒,已經是很看得起你了,而你竟然在我們面前裝腔作勢,看來你是嫌棄自己,死的不夠快??!”
聽得西裝青年和蔣穆杰這番話,孫庭堅和何云霓,都是心中忐忑面色緊張。
他們倒不是被兩人的話給嚇住了,而是擔心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家伙,會觸怒葉梟,以至于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來。
要知道葉梟當初對滄海樓的武者,都是說殺就殺,當初的澳城莫族,實力還在澳城武極會之上,也都被葉梟連根拔起。
這兩個紈绔膽敢這么譏嘲葉梟,很可能會小命不保。
然而讓孫庭堅和何云霓意外的是,葉梟此時卻是異常淡定,他輕飄飄的道:“噢!我倒想知道,我做過什么事?居然能夠將我置于死地。”
葉梟也不是無腦之人,他遇到過不少紈绔,這種人雖然囂張,但卻是不會無端的用腳去踢鋼板,哪怕他們是什么,副總會長的兒子,大長老孫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