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沉緊忙伸手探了下周沫的額頭。
周沫摘掉他的手,“我沒發燒?!?br/>
韓沉:“沒發燒不代表病好了,嗓子難受嗎?”
周沫點頭。
“后續還會有呼吸道癥狀,去躺著休息,這里交給我?!?br/>
周沫仰頭看他,“我要吃藥?!?br/>
“頭還疼?”
周沫搖頭,“鼻子也不舒服,不通氣?!?br/>
韓沉無奈,“走,吃藥。”
他給周沫拿了片劑感康,打開藥盒的時候,周沫看見上面有一顆已經沒了。
她問:“你昨天出門是去買這個了?”
韓沉:“嗯?!?br/>
他摘下一顆,遞給周沫,又給周沫倒了水,“你昨天燒得厲害,不吃藥不行。”
韓沉沒說,他差點沒忍住,給她送醫院去。
周沫知道自己錯怪韓沉,心里有點愧疚,乖乖接了水和藥,服下后,又乖乖去臥室。
她確實還沒恢復完全。
早上吃飯的時候,因為餓還勉強有點胃口,但味覺不靈,鼻子不通,韓沉準備的早飯有多好吃,她真沒嘗出來。
就香腸的咸味重一點,她嘗到些味道。
與韓沉鬧了一場“枕頭大戰”,她氣力也消耗的差不多。
頭沾上枕頭沒多久,加上感冒藥的助眠作用,人昏睡過去。
......
洗漱間。
韓沉手洗完周沫的兩件小衣服,拿了吹風機來,幫她吹干。
吹風機檔位不能調太高,聲音太大會影響周沫休息。
韓沉只能用最低檔位的熱風,一點一點將衣物吹個半干,然后拿去陽臺晾曬。
洗衣機里還洗著他和周沫的外衣。
不得不說,將兩人的衣服放在一起洗的感覺,真不錯。
等處理完一切事宜,韓沉回到臥室。
床上,周沫已經睡意沉沉,發出淺淺的鼾聲。
韓沉輕手輕腳走過去,掀開被子一角,鉆進去。
側臥在周沫身旁,他支著頭,仔細地打量周沫的面容。
周沫的皮膚又白又嫩,鼻頭上連毛孔都看不見,是真正的嬰兒肌。
韓沉枕在她旁邊,覺得不甘心,抬手攬住她,這才安心地合上眼。
兩人昨晚都沒休息好,這一睡竟是一中午。
再醒來已經中午兩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