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著趙宏星進了別墅。
“萱萱你去樓上玩,爸和這人要談工作上的事?!?br/>
年輕女孩光著腳正靠在沙發上貼面膜,她翻身坐起來:“爸!這小子不會真是你老板吧!”
趙宏星黑著臉說趕緊上樓,要不聽話就把她送到學校。女孩這才光著腳丫不情愿的上了二樓。
“趙老板,能說下具體流程?”我指的是他要怎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把頭轉移出來,那里可是中心醫院,還有警員看著。
趙宏星點著雪茄,他深吸一口煙說:“有錢能使鬼推磨,只要有錢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兒,小子你有錢嗎?”
“我?”我馬上搖頭說沒錢。
“那好,”趙宏星指著我道:“等人撈出來了咱們在談錢,你們那批古董賣了多少錢?”
就算我不告訴這人估計他也能查到,我想了想道:“550,是支票?!?br/>
趙宏星夾著雪茄的手抖了抖,顯然被這筆錢嚇到了。我知道一點,他救把頭同時也是救自己。
“小子附耳過來,今天晚上我們這么干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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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十一點半,一輛救護車停到了中心醫院,救護車上急匆匆下來四名帶著口罩的醫護人員。
“人呢?需要轉院的病人呢?”
聽到喊話,一名護士長快步跑過來問:“你們是養和過來的吧,簽個字,需要轉移治療的病人已經準備好了?!?br/>
護士長確認了簽字后打了座機電話,十分鐘不到,幾名護士推著一張病床走了過來。病床上躺著一名六七十歲的昏迷老人,正是把頭。
我緊了緊臉上口罩,從中心醫院護士手里接手過來,推著病床向外走。
“你們等等,”忽然,背后有人喊我們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