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芽仔又翻了翻錦盒,真就啥也沒有。
周兵一改之前溫文爾雅的店老板形象,他看著我冷冷的說:“走吧幾位,難道還要我送送?”
我想了一兩分鐘,原本的計劃是拿到白馬銅壺,如今看來不太可能了,不過還有一招。
攤底牌。
我沒走,反而看著周兵笑道:“你爺爺他老年癡呆裝的真像,不過你不是還缺50萬嗎?”
周兵楞了十幾秒鐘,臉色瞬間變的煞白。
原計劃落空,豆芽仔看我攤牌了,他直接扔了手中的錦盒開口大聲說:“你老婆呢!那姓許的事兒和你老婆的事兒我們都知道了!”
“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?!敝鼙渲樥f。
“還裝傻?”
我說我提過王顯生,既然白馬壺在你手里,你應該知道我們的身份不是?
周兵還是不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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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接著說道:“我沒心思管你和你老婆之間的事兒,我只有一個條件,我希望周三順能見我一面,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和我談談?!?br/>
我在紙上寫下手機號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你好好考慮,時間最晚定在今晚10點,過時不候。”
“芽仔我們走?!?br/>
出了廣告店,豆芽仔急匆匆跟上來說:“沒想到姓周的這么精,差點兒就騙到他了,峰子你說要是那老頭死活不配合怎么辦?咱們真去警察局舉報?”
我說舉報個屁,咱們干什么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