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六點半,屋外電線桿上落了幾只鳥兒,嘰嘰喳喳叫個不停。
“小項,我昨晚喝多了,咱兩真做了?”
我點頭。
杜鵑坐在床邊兒,揉著太陽穴皺眉問道:“那為什么我一點感覺都沒有?”
我穿上外套笑道:“大嬸,你昨晚喝的爛醉!沒感覺也很正常?!?br/>
“別老叫我大嬸大嬸的,我現在可是你的女人了,聽著顯老,你以后就叫我杜大姐吧。”
“那行,杜大姐,昨晚的事兒.....你不會和你老公講吧?我可怕你們給我我玩仙人跳?!抱歙薛裕铅V.net
杜鵑風情萬種扎起來頭發,她轉頭沖我笑道:“小死鬼,有膽子做沒膽子認?放心,我不告訴他,剛開始我們確實想玩仙人跳那一套搞點錢花,但昨晚換成你了,你不一樣,我喜歡你,過來,讓大姐在親你一口?!?br/>
“天都亮了大姐,別了,萬一讓人看到傳出去了對你我都不好,咱們還是要小心謹慎些?!?br/>
杜鵑點頭:“有道理,是該小心些,那你什么時候想要了給大姐個眼神就行,以后這里就是咱兩個的秘密據點,實在不行,咱們上縣城賓館開個房間?!?br/>
我搖頭,心里琢磨:“這老季知道了,會不會殺了我?”
“這是什么?”
“農行卡,密碼六個零,卡里有三萬塊錢,大姐你拿著零花,花完了隨時在找我要?!?br/>
杜鵑接過去卡低頭看了眼,她似乎有點感動,只見她鼻子抽了抽,緊咬著下嘴唇,含情脈脈看著我說:“這么多年了,我老公都沒一次給過我這么多錢讓我零花?!?br/>
又是一番溫存,然后雙方各自回家。
吃早飯時,豆芽仔用十分“怪異”的目光看我,另一個知情人把頭表現的并無異常,小萱還不知道我和杜鵑昨晚過了夜。
把頭下的命令我一般都聽,換言之,我為這個小團隊付出的犧牲是巨大的。昨晚把杜鵑灌醉糊弄住了,但時間長了肯定會露餡,說到底,我根本不想碰她。
吃完飯,小萱主動幫忙收拾碗筷,看小萱進了廚房,我壓低聲音說道:“把頭,這事兒你得嚴格跟小萱保密,她要是知道了,非得把我剁碎了喂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