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!”
我猛的從床上坐起來,又做了噩夢,夢到了白天被西瓜頭割喉的女茶藝師,夢中她臉趴在桌子上死不瞑目,下一秒突然對我笑了笑。
看了眼時間,才剛10點多,我這一覺睡的早,外面還有電視聲,估計是豆芽仔在看影碟。
我點了根煙靠枕頭上,手下意識伸進襠里。
西瓜頭是在殺雞儆猴看,她在用實際行動告訴我招惹他的最后下場。
雙掌并攏,雙手堵耳。
舌頂上顎,氣沉丹田。
半小時左右我慢慢睜開眼,分三次吞下充盈的口水。
煉精化氣功練了三年多,越練越上癮,用老師傅的話說就是逐步走上了正道。
那種舒服的感覺無以言表,不管多累,每次完事后都神清目明,精力充沛,睡兩個多小時就夠了。
年輕男的,不是有那種情況嘛,就是偶爾睡醒了要洗褲衩,在道門中這叫“漏”。
不懂的人甚至沾沾自喜,以為自己這是身體好的表現。
無知。
這就好比買一年的新車每天漏機油,能是好事?等機油漏完了車也就粘缸報廢了。
終南山上那些真正的修行者都想盡一切辦法避免這種情況出現,
所以練功才是王道,能早日醒悟,就能早日走上正道。
拉開抽屜,取出銀瓶,又從瓶中取出人骨,我看著這塊兒骨頭陷入了沉思。
我沒告訴西瓜頭瓶子早被我打開了,反正能復原,只要不被他看出來就好。